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“房间里大多数地方都积了一层灰，只有这里整洁干净，”司俊风回答，“证明欧远经常摆弄这个地方，他为什么摆弄，因为这里可以将首饰放起来。”“妍姐，我跟你去！”程申儿打断她爸的话，目光坚定。

“谁先动的手我不管，”经理轻哼，“既然双方都动手了，赔偿……”白唐耸肩，“当然，”不过，“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，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。”

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严妍颇觉有道理，“我们庆祝的时候，程俊来一直没出现，他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什么人？”

严妍背对着程奕鸣，止不住的流泪。“吴太太，”她笑道：“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，我马上要开门了。”

司俊风没接她的茬，反问道：“你怎么还留在A市？”没想到，这么快，自己竟然重回这里。